答案是使用 IS NULL和 IS NOT NULL 判断空值，避免 = NULL。查询时用 IS NULL 找空值，IS NOT NULL 排除空值，配合 COALESCE 或 IFNULL 可替换显示结果。
在 mysql 数据库 中，空值（NULL）代表未知或缺失的数据。它不是 0，也不是空 字符串，而是一种特殊的标记。处理空值查询时不能使用常规的比较操作符（如 = 或 !=），否则会导致查询结果不符合预期。
判断字段是否为 NULL：使用 IS NULL
要查询某个字段为空值的记录，必须使用 IS NULL 条件。
例如，查找用户表中电话号码为空的用户：
select * FROM users WHERE phone IS NULL;
判断字段是否不为 NULL：使用 IS NOT NULL
若想排除空值记录，获取有实际数据的行，应使用 IS NOT NULL。
比如，只查询填写了 邮箱 的用户：
SELECT * FROM users WHERE email IS NOT NULL;
注意：避免使用 = NULL 或！= NULL
由于 NULL 表示“未知”，任何与 NULL 的等值比较（如 = NULL 或 != NULL）都会返回“未知”，也就是不会匹配任何行。
以下写法是错误的，不会返回预期结果：
SELECT * FROM users WHERE phone = NULL; — 错误
SELECT * FROM users WHERE phone != NULL; — 错误
结合 COALESCE 或 IFNULL 处理显示空值
在查询结果中，若希望将 NULL 显示为默认值（如空字符串或 0），可以使用 COALESCE 或 IFNULL 函数。
示例：将电话为空的显示为“未提供”
SELECT name, COALESCE(phone, ‘ 未提供 ’) AS phone FROM users;
SELECT name, IFNULL(phone, ‘ 未提供 ’) AS phone FROM users;
基本上就这些。只要记住：查空用 IS NULL，避坑别用 = NULL。配合函数还能美化输出结果。
